称为肖像作品,是希望整组作品能映射出平凡人一般的精神状态或者性格特征,我们是独一无二的,但又摆脱不了共同的群体性特征而存在,这是我创作的起点,也是我想表达的观点。九年的求学时光中我一直处在广州这座城的边缘。是的,我是一个边缘化的人,也正是因为如此,我怀着旁观者的眼光看着这个城市。这个城市有太多像我一样的人,他们是市井中人,是普通的市民,街摊小贩,游走的司机,甚至是我的同学师长......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浮生之事,悬浮于这座城市之上,飘摇并自解的活着。我看到这个城市中千千万万个我,也看到千千万万个你。
个体包含在社会群体中,受群体影响,也反映群体的情况。依靠这样的认识来塑造“对象”,就不简单的是具体的某个人像。我选择挖掘自己的内心想法,从自己的喜怒哀乐出发去寻找创作冲动。内容是一个想象中的人体,梦境中的人物局部的印象或者几个人物的组合叠加——人物形象的记忆碎片。不准确,很含糊。作品本身独立、自由、闭合、自给自足的完整性要体现。我希望造型可以实现一种热烈的,直接的情绪,尽量减少作品创作中的文学性内容,依靠造型表达感情。
利用木材质分割、组合、嫁接等方式,塑造雕塑物体的堆砌感及作品自身冲突与矛盾。突出部分与整体之间的关系。
木块在日常生活中常见,虽然木块多数是人工形,但是它表面的纹理体现木头的自然状态。对木块的认知使得人们抛开树木的原貌,开始关注它作为“木”的而非树的特性。它是木的一部分。这种块状的形也体现木头的造型语言。所以,我尝试用拼接块形的木头来制作雕塑。
肌理属于在雕塑表面的制作痕迹,它附着在作品表面,往往起到最直接的视觉效果。在木材质雕塑的创作中,横向刀劈斧砍的人工制作痕迹是常常见到的,它体现工具的力量,人与木头的对抗体现的非常深刻,是一种合乎制作逻辑的,具有力量强度的人工肌理。纵向刮痕是我所尝试的另一种表面的肌理效果,灵感来源于朽木。痕迹的方向和木纤维生长的方向相一致,以木头的内部结构为制作基础,强调木头自然性的同时也能更好的体现视觉效果上的时间性。
墨线一层层的墨线代表了创作过程中对形体的思考,或多或少暗示了创作过程,很直接的体现了作品和作者的关系,可以说是一种主动施加与反馈的,我认为这样的方式可以把作品和作者,以及观众的距离拉得更近。有些创作在完成时看不到作品的过程,它的结果就是所有。我希望把作品的创作过程体现在雕塑上,让它单独形成一个故事,表达作品从开始到完成过程的时间性,让作品表面体现出创作的过程,让制作过程也产生意义。
我希望作品能让人感受到一些力量——原生和文明、自嘲和自解、质朴和直接。